蓝天下逐梦
第六章：恋爱
——木叶忍者村大门
早早收拾好行囊的佐助和鸣人为了避免在门口接受同期伙伴们的送行，本来打算悄悄离开。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第七班的所有人都提前等在那里了。
“咦！是小樱和卡卡西老师！还有大和队长！他们一定是来给我们送行得吧呦”鸣人穿着佐助送给他的黑色立领套装，披着白色的斗篷，一脸兴奋地对身边的人说着。
毕竟终焉之战过后，自来也老师送给他的那套橙色服装都破烂到不成原型了。
“嗯，我们过去吧”佐助穿着相仿的服装，不过没有了立领，披了一件黑色斗篷。他的额头上戴着木叶的护额，那自然是他向鸣人讨要的那个。
“喂～小樱，卡卡西老师！大和队长！”鸣人一边挥手大喊，一边拉着佐助的手，『听话』地跑过去了。丝毫没有顾及佐助想要慢悠悠过去的心情。
“……”佐助只好认命跟上。
『这个笨蛋这么急干嘛……』
“哟！鸣人！佐助君！”在鸣人拉着佐助来到门口时，从树上也下来了一个人影跟他们差不多打着招呼。
“佐井！”鸣人高兴地叫出了来人的名字。
『啧，那个冒牌货有什么好的，笑得那么开心……(๑‾᷅^‾᷅๑) 』
“……”佐助在他们面前依旧不多话。
“久违地你们可以一起出任务了，还不让我们送行太说不过去了吧”卡卡西打趣说着。
“呀～抱歉，抱歉，我们就是不想太麻烦你们了”鸣人不好意思地双手圈着后脑勺。
“鸣人，这样就太见外了”小樱笑着回答。
“嘻嘻，不过看到你们来给我们送行，我们真的很开心得吧呦！”鸣人笑眯眯地看着佐助，“对吧！佐助”
“……嗯”看着鸣人一脸想要获得认同的样子，佐助不由得笑着妥协了。
佐助的这一做法反倒让对他们之间的相处了解颇多的卡卡西和小樱不由得一愣。
『佐助那副温柔的样子有点可怕，真的，一点都没有忍界大战时那个冷峻孤傲的样子，老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啊……』
『佐助君跟鸣人真的相处得很好呢，稍微有点羡慕了……』
这边内心活动没有显露出来的卡卡西和小樱脸上表情丝毫不见异样。
“鸣人，佐助君，这是给你们的紧急医疗包，里面有一些紧急伤口处理的药物和恢复体力的兵粮丸，希望你们不要用到吧”小樱拿出了两个墨绿色的小包包，递给了他们。
“哈哈！谢啦，小樱！”鸣人一脸感激地收下了。
“谢谢”佐助淡淡道谢着然后接了过来。
“我没准备什么东西，就祝你们一路顺风吧！”佐井依旧一脸假笑，不过看久了倒也有几分真实了。
“嘻嘻，不用担心得吧呦，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鸣人一脸笑容，“倒是你们留在村子里帮忙修复，可别偷懒哦！”
“才不会呢！白痴鸣人！”小樱举起拳头威胁着不知死活敢调侃她的鸣人。
果然鸣人被吓得马上就躲在了佐助身后。
佐助怎么享受被鸣人依赖就不归我们管了。
“原来如此，这难道就是……”佐井依旧改不了照本宣科，“书上说的，『留给朋友的互相牵挂』，这样就忘不了对方了”
听着佐井的这番话，本来对他就充满敌意的佐助，愣是断章取义地品出了不同的意味。
『牵挂？忘不了？这个家伙试图挑衅我在鸣人心里的地位吗？没安好心的假笑狐狸！』
“……”突然感受到佐助针对性的敌意，佐井有点不理解他哪里招惹到对方了。
“好了，再拖拖拉拉下去，大家就都要来了，这是你们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路上都小心点，知道了吗？”卡卡西出言打断了他们四个人的『剑拔弩张』，虽然鸣人是自找的，可是佐井是无辜的啊。
卡卡西表示作为救世主们的老师好辛苦啊。
“鸣人，佐助君，别忘了，我们在村子里等着你们回来”大和队长温和地说着。
“嗯！我知道得吧呦！那我们就出发啦！”鸣人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佐助笑了笑，“走吧，佐助！”
“好”佐助也回了一个微笑。
看着黄黑两人变得越来越小的身影，小樱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鸣人的护额好像是新的，佐助君的反而觉得好旧的样子』
这边小樱的迷惑并没有人为她解决。
傍晚，哪怕砂忍村那边情况紧急，可是紧赶慢赶也要几天。佐助和鸣人也得找个地方住一晚，无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能露宿野外了。
佐助和鸣人围坐在火堆旁，等待晚饭的烤鱼烤好。
“昨天也是，早上也是，佐助，你知道吗？小樱她一直都把你放在心里，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冷淡……”鸣人看着燃烧的火焰，就是不敢看佐助，毕竟他还是有点尴尬去询问这个问题。毕竟他单身那么久，搞不懂恋爱这个东西，也没有什么情感经验，唯一的初恋还喜欢着眼前的人。
现在，他还得操心初恋喜欢的人为什么不理会他的初恋的事情。
可以说，他的恋情真的很失败了。
“……没什么好说的而已”佐助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这个傻瓜，还担心着别人……』
“可是小樱一直很担心你……”鸣人一脸不认同这个说法，只能苍白无力地解释着。
“没有什么可是，鸣人，你看着我”佐助严肃地要求着。
“……你要说什么？”鸣人总算抬起头看着佐助，有点别扭地说着。
“唉，说你是笨蛋真没错”看到鸣人一脸生气的样子，佐助忍不住笑了，“小樱她喜欢我，我一直都知道……”
“……嗯，是这样啊”鸣人感到更加尴尬了，就觉得自己像是多管闲事了一样。
“你认真听我说，鸣人”佐助没有任由鸣人胡思乱想下去，继续说着，“她喜欢的是宇智波佐助这个天才的外壳，那是小时候盲目跟风的攀比和长大了求而不得的执着罢了……”
“不，不是这样的……”鸣人想要否定，却又无话可说，毕竟这类情感问题超出了他的『嘴遁』业务范围了。
“鸣人！她根本就没有真正了解过我这个人！在她的心里，『宇智波佐助』这个词只是一个利用你的工具，也是一个逃避现实的工具罢了”顿了顿，佐助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不要把自己说得那么不是人一样，我想小樱她应该不是那么想的得吧呦……”鸣人一脸纠结，因为他不是那么能理解佐助的话，但是他听懂了佐助把自己当做工具的自轻自贱。这让他很难受，比小时候被人排斥还难受。
“唉，我就是实事求是的分析而已，你仔细想想就明白了。还有你那个『不是人』这个词有点歧义，好好动动你那不怎么用的脑子再说话吧”佐助听着鸣人的评价，哭笑不得地反驳。
『我必须得让鸣人打断把我跟小樱凑在一起的打算』
“虽然她现在向前走了，可是她从没有留在我的心里，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所以，你不用为她解释什么了……”佐助用力握住了鸣人的手缓缓放到自己的胸口处，认真地看着鸣人，“我的心自己已经擅自做出了选择，它不归我管了，所以，你也就别再瞎操心了吧”
从掌心处传来稳健的心跳，鸣人看着似笑非笑的佐助，感觉脸颊好像有点发烫了，应该是太靠近火堆了吧。
鸣人只能这么自我欺骗，不然他解释不了为什么自己的心跳也不自觉地跟着对方相同的频率搏动着，震得他耳膜都鼓噪起来了……
“不要说的好像你的心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怪恐怖的”被轮回眼和写轮眼同时注视的威压也就只有鸣人能无视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装作他没抓住重点的样子。
“唉，没办法，它就是这样了”佐助知道鸣人的迟钝，他没敢现在开诚布公。
这么一番接近告白的话已经用尽了他的勇气了。
“那，小樱她怎么办？她等了你那么久……”鸣人还是不能接受初恋喜欢的人跟自己说初恋其实没那么好，而且永远都不会喜欢初恋的现实。
“鸣人，恋爱这种事不能强求的不是吗？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还懂”佐助话里暗示『鸣人你自己的恋情就是这个道理的真实例子，所以就别劝我了』。
『花了那么久把我追回来的人，打破了我蜷缩的壳的人，那个唯一驻扎进我心里的人，都是你！也只有你！不是她，为什么要让她平白无故获得你所有的努力？！这个傻瓜还乐呵呵地捧上去送给她，真是笨死了！我要是真的跟她在一起了，你怎么办？눈_눈』
纵然内心有很多很多为鸣人抱不平的话，可是佐助不愿意看到鸣人的善意被利用，不愿意看到鸣人的成全到头来只是一个笑话，不愿意看到鸣人的笑脸蒙上阴霾……
说实话，就是佐助心疼了，心疼到胆怯了，胆怯到埋在尘埃里，却又在低到尘埃时偷偷摸摸地抬头仰望着被给予的一丝丝光芒……
这才是恋爱吧……苦涩中夹杂着一缕甜，让人愿意为了那一点点甜义无反顾。
“可恶！你不要仗着小樱喜欢你，不喜欢我就老是笑话我！”鸣人一点就炸。
『佐助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恶趣味了？！』
“呵呵，看来你还没那么傻到家！”佐助不由得偷笑出声，顺带调侃鸣人。
『这个家伙还真是好玩……性子那么直』
“好啦，吃吧，吃完早点睡，还有几天路程呢”佐助拿起一根烤好的鱼，递给鸣人。
“哼！讨好我也没用，你老是损我，我真的生气了！”鸣人表示自己没那么好哄的样子，扭过头不理佐助。
“是吗？既然你气到没胃口了，那这个我就先吃了，反正我是饿了”佐助说完作势就要开吃了。
他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就看到了睁开一只眼，偷偷把头扭回来偷看的鸣人。
这时突然响起了鸣人肚子饿的声音，正好四目相对，气氛有点小尴尬。
『这个家伙傻得那么可爱是怎么回事？』
佐助觉得自己的无奈自从跟鸣人总是呆在一起后，就老是占据他的表达情感首位。
“你要吃吗？”佐助再次把鱼递了过去。
“哼！我生气了要吃很多得吧呦！才不会没胃口呢！”鸣人自己找台阶下，顺势把鱼接了过来大口开吃。
“嗯，我错了，是我误会了”佐助轻而易举地认错了。
『唉，怎么看都好可爱……怎么办？Ծ‸Ծ』
“佐助，你和小樱的事我不插嘴了，可是……”鸣人停下嚼着鱼的动作，抬头看着佐助，“你不要对她那么冷淡，不，是对我们的所有同伴不那么冷淡，我希望你呆在木叶像是呆在自己的家那样自由轻松，我是真的想把你留下来，不是因为什么战斗输赢，好像把『回归木叶』当做赌注一样……”
“鼬的事我知道了，我向你保证，等我当上了火影，我会为他平反的！他也是忍者世界的英雄啊！所以……你不要恨木叶好不好？”
“傻瓜！”佐助愣愣地听完，笑骂一句，“我的仇恨都被你一个人承担了，哪还有多余的分给村子……”
“再说了，鼬他秽土转生的时候我见到他了，最后他说不愿意让宇智波一族的历史出现污点，所以，不必为他平反了，你知道就好了……”佐助再次拿起一根烤鱼，笑着递了过去，“谢谢你这么认真为我考虑……我会好好重新融入木叶的，不会再走了，真的”
“嘻嘻！谁让我是你的好兄弟呢！应该的嘛！”鸣人高兴地自吹一波。他这次是真的感觉心中的大石头落下来了。
想起他自己曾经说过的『只有我才能承受佐助的仇恨』这句话，鸣人觉得从佐助嘴里说出来怎么有点羞耻的意味。
想不明白的他只好把疑问再次交给食欲解决。
晚上凉风习习，鸣人看着拿出一只睡袋准备睡觉的佐助，不由得开口，“你拿一只，我睡哪里？”
“……”稍微愣住的佐助挑了挑眉，在鸣人湛蓝的眼睛里没看到任何其他意思，他明白，鸣人真的只是单纯发问。
可是这个问题让他真的有那么一瞬想多了一点。(´-ω-`)
『唉！迟早有一天被这个傻瓜“气”死！』
“你自己不也带了一只，自己铺上”佐助继续手下的动作，慢慢说着。
“哦，说的也是，都怪我老是跟你在一张床睡，现在都习惯了，那我可以睡你旁边吗？”鸣人挠挠脸颊不好意思说着。
主要是鸣人终于有人陪伴的时间让他很是珍惜，所以他不愿意再回到独自一人对着黑暗发呆，这都是佐助让他产生了依赖……
『……这个家伙真的想逼我做点什么证明一张床上干盖被子睡觉的习惯该改了是吧？』
佐助看着鸣人带着期待的小眼神，再次在心里叹了口气，认清了自己真的对这双眼睛没辙的事实。
“随你喜欢……”佐助认命回答着。
“嘻嘻！我就知道你也想要我陪着一起睡的，寂寞就要说出来嘛！我又不会笑话你”鸣人一边拿出自己的睡袋铺在佐助旁边，一边还得寸进尺地调侃着佐助，可以的话，都能看到他的狐狸尾巴都快翘起来了。
『……或许是这样吧，没有你，我会更加适应孤独的黑暗。可是跟你呆在一起久了，我对寂寞的抵抗力就下降了，你应该也是这样吧，鸣人』
“佐助，晚安得吧呦”鸣人躺在睡袋里，看着繁星满天，第一次觉得生活是那么地满足。
“晚安，鸣人”佐助看着身边的人，温柔地回复着这些天一直的对话。
佐助私心里觉得，这样一辈子守着鸣人一人也挺好的，纵然他不甚清楚自己的思绪为他一人纷乱又清晰。
——未完待续
